李奔香赶忙把手中吃着的糖果一丢,“噔噔噔”地跑过去,就要扶谭流逸起来。
可此时的谭流逸哪里还起得来
他的脑袋本来就有旧伤,这一碰,恰好碰到了旧伤口子上。
只见他的脑袋的头发逢里,流的全是血。
李奔香一摸,两手都是血,顿时吓得“啊”地尖叫起来。
眼看平时那些创可贴是不管用的。得赶紧把谭流逸送去镇子里的诊所包扎。
李奔香一边掏手机打电话,一边对谭流逸说:“流逸,你先撑住、你撑住啊!我叫流椰老公来送你去医院。”
说罢,李奔香就拔通了流椰老公的电话。
不等流椰老公出声,李奔香就说:“你快来,你哥哥的脑袋又被撞了。你骑摩托车过来送他去镇里诊所吧!”
流椰老公很快就过来了。
看到流椰老公载着谭流逸去了医院,李奔香这才稍稍吁了一口气。
烂肉惹蛆。
谭流逸的脑袋,真是被撞一次又一次。也不知撞到啥时是个头
幸好每次都无生命危险。
这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谭流逸很晚都还没回来。
流椰老公打电话来说:“嫂子,咱哥要等到打完点滴才能回来。咱哥说,你先睡觉吧!”
李奔香哪里睡得着
人就是这样,当你在乎一个人时,他的一切都与你息息相关。你会担心他的一切。
就仿若,他的一切,比你的生命更重要一样。
此时的李奔香就是这样,谭流逸的一切,比她的生命更重要。
这种情况要是放在以前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。
以前,要想让李奔香对一个破脑袋的男人死心塌地,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。
可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之后,李奔香才悟到,原来生活,并不只有利益。
原来夫妻,是要心贴心,才能感觉到甜蜜。
原来人与人之间,并不只有欺诈与哄骗,有的是真情与相助。
正当李奔香感悟涟涟时,宿舍窗外传来“砰砰砰”的对打声、与“呸呸呸”的对骂声。
奇怪,这向阴引线厂里的治安,一直都是非常好的。
员工们有吃有喝有钱赚,谁吃饱了没事去干架
再说,干架是那些毛头小伙所做的事,引线厂里都是些成年男人,谁闲着没事会去找架干
李奔香心想,反正自己睡不着,不如起床出去瞧一瞧,看是哪些吃饱拉撑着的,半夜不睡觉,还在宿舍门外“砰砰砰”地打架
李奔香一打开宿舍的门,就听一人骂道:“好你个何厂长,你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,亏得我们还把你当领导看待。你这不是人的畜牲!你咋连员工的妻子都不放过”
立马,何厂长的咒骂声又响了起来:“你个死刘勇,你个作不得用的刘勇。你哪里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。一个真正的男人,会连自己的妻子都看不住吗?你老婆在我宿舍,难道就代表我与你老婆之间有问题啊呸,你个刘勇,你个憨憨,你有没有脑子”
只听刘勇又骂道:“你个鸟厂长,你自己的老婆呆在老家,陪着你老父老母。留着你独身一人守着引线厂。你独身就独身啊,你干吗打我老婆的主意你还配做厂领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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